*躺尸玩手机短打

醉了之后他们就出门送安吾告辞,眼睁睁见安吾在十几米开外等了几十秒的红灯,太宰就止不住地咯咯笑起来了,他说他笑是因为看着安吾在那么个近处却已经一丝不苟地被告别过了,想在后面再说两句话那告别就要无效,怪浪费的,安吾的一丝不苟戳得他心痒。太宰最后已经笑得快要站不住,简直想伸出手去对着空气挠一挠安吾的后颈似的,这不怪他,醉了的人可就是容易心痒。等到那漫长的红灯功德圆满落下帷幕,安吾迈出左脚前回头无可奈何瞪太宰一眼,太宰大叫我的天呐被他听到了,织田作之助半是诚恳地注视着太宰宛如智障的欢乐双眸,说,朋友,他可是我们的情报员哪。在此织田作到底也绷不住笑,他将笑起来就摇摇头抿一下嘴,并且在太宰要爆发新一轮失笑疫情前俯身吻住了他。醉了的人,是这么容易心痒的。安吾走到马路对面故意不回头。或者他没醉,或者他习惯心痒,可见他是一个最好的情报员。

后来织田作将手放在安吾伏案的后颈上,点在太宰睡熟的心口上,颈部有动脉,心脏有跳动,他看得见指尖却感受不着。他想起那个晚上:明明这么近,却都被我一丝不苟告别过了,你们这两个人。织田作好就好在他不慌不忙慢慢等,等到了也没告诉安吾他看护过他多少个不眠夜,又从鹤见川里捞起过多少个太宰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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